“砰!”
“啊!”
随着一记枪声响|起,莫纯言惨痛的呼声也响了起来。
而后,一只手掉落到地上。
而被挟持的林栗肆,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别想救人!”
就算是被突然袭击,导致自己被毁掉了一条手臂,莫纯言也不愿意放过一丝机会,作势要带着地上的林栗肆自爆。
“该死!”
卫期年等人没有想到往日都是儒雅的莫纯言做事如此偏激,瞧着陷入癫狂的莫纯言,几人的心也提了上来,不由得加快念咒结印的速度。
只是,渐渐的,包括莫纯言和卫期年在内的几人,渐渐地,感觉身体里失去了愤怒,战意,以及冲动。
仿佛自己被抛入了温暖的水里,舒服的很。
而地上躺着的林栗肆,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黑溜溜的眼睛,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
“你以为我稀罕那些男人?也只有你这种恋爱脑才认为一个男人即世界了吧?”
在一处明媚敞亮的沙滩上,元山雪瞧着古千帆两个正在甜甜蜜蜜的情侣,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露出了满脸的嫌弃。
这个世界这么大,论生物多样性,我为什么要为了区区几个人的心情而委屈我自己的个性?
对于元山雪的不屑,已经是成年人的古千帆几个人倒也不似学生时代一般容易被激怒。
古千帆瞧着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在出国回来后更加锋芒毕露的气质,忍不住摆起了哥哥的谱子:“山雪,许久未见,倒也不必如此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