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并不性急,一切动作熟练从容又游刃有余,他的唇落到了她的唇边,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
在这个时候,之前被他随手扔到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锲而不舍的响了很久。那人手一捞,终于把它接了起来。
“喂?”他声音懒洋洋的,透着漫不经心,“什么事?”
一边打电话一边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手指仍旧在尤黎的身上轻轻揉捏着。
尤黎我为鱼肉,不能反抗,只能咬着牙忍受。
在她以为自己今天一定难逃一劫的时候,摸着她的那只手突然停了。
“你说什么?”那人讲电话的声音也冷静了下来,变的有些凝重和紧绷,“她现在人在哪里?”
他一边这么问着一边利落的下了床。抓起尾凳上的外套穿上,看也没有再朝床上的尤黎看一眼,径自走出了房间。
走了吗?走了……听到关门声,尤黎松了一口气。
她努力睁大眼,就着昏暗的床头灯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
照理来说,她应该伤的挺重,现在人应该在医院才对。可是这个房间看起来却像是在……酒店?
为什么会在酒店里?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她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一时想不明白这些问题。
房间里这时候又响起了手机声。
铃音是最近很流行的一首歌,但对尤黎来说,是比较陌生的铃音,因为这不是她的手机铃声。
她躺在床上,仍旧有些无力,但是电话另一头的那位就好像给刚才那个家伙打电话的人一样锲而不舍。一个电话不接就打第二个,第二个电话不接就打第三个……大有一种非要打到有人接不可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