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漫突然就很想抽根烟。
付杨边走过去,边看了一眼她的卧室。
整个房间装修得很清雅,淡蓝色的墙壁,米黄色木质衣柜,暗紫色的窗帘。
床铺也是暗紫色的,女人躺在昏暗的灯光下,皮肤白皙刺眼。
付杨知道那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她淡淡的体香。
他跪在床上,伸手抱起她,低头亲下去。
孔漫仰头感受片刻,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背脊,要伸手去摘他的帽子。
付杨轻轻握着她的手,歪了下头,侧脸深吻过去,抱着她挪到床头,一把关了灯。
飘着雪花的北京城,夜晚格外寒冷,屋内却是如春回大地般温暖。
如付杨所说,第二天他就回去了。
孔漫没去送他,她早早吃过他做好的早餐就上班去了。
付杨是孤零零回去的。
但是回去后他就病倒了。
扑火时高温下用冷水扑头降温,以及灭火后被寒冬腊月的夜风冻到,就有点低烧了。
本来也没多严重,但他又跑了一趟北京,在北京冻了大半夜。
致使他回到多西镇当晚就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