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不怕醉?”
孔漫笑得慵懒:“这点儿酒比起以前的,可醉不倒我。”
“以前的?啥酒啊?”
“嗯……二锅头吧。”
康迪侧眼瞅她:“在云南喝的?”
孔漫愣了一下,今晚怎么总是容易提起那边的事儿呢?
康迪倒是感兴趣:“诶,你那稿子真牛,你不写出来我都不知道云南还有那地儿,搞得我都想去云南瞅瞅了。”
“没啥好玩儿的,深山老林也就那样。”她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杯子。
康迪不赞同地摇摇头。
卡座那头,刚刚被她两打量着的纹身男似乎是对她两感兴趣了,一直在看着这边和朋友们打闹,想过来搭讪一样。两人一看,立马把手里的酒喝完,迅速结账,离开酒吧。
本来吧,是想来酒吧找点儿刺激的,倒反而啥也没寻到。
十一月的北京已经降温很久了,夜里寒风刺骨像是要下雪。
两人喝了酒也就没开车,五参街也不好打车,得到外面的街道上。
街前段的饭店里已经摆起了烧烤,一些晚归的人坐在摊前喝着酒吃着烧烤。
孔漫忽然就拉着康迪进了一家烧烤店,在桌前坐下。
点了些烧烤,再点上一些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