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杨穿起蓑衣,回:“带你去山顶腾云驾雾去。”
孔漫眼睛一亮:“等等,我把相机也带上。”
她转身把大木桌上放着的相机挎起来,跟着付杨从哨岗左侧的山爬了上去。
哨岗不是在这座山最顶端,筚拔山顶还在上面。
爬了几步孔漫拉着付杨,让他拉着自己,又问他:“在这哀牢山,你们一共有多少个哨岗?”
“我们多西镇这边只有三个。筚拔山这里靠最外边更方便点,另外一个在苍术岭,靠近无量山那边。还有一个在腹地内,是比较危险的一个,那边随时会有狗熊出没。”
孔漫好奇:“每个哨岗都和这里的一样吗?”
“不是,腹地内那个哨岗不能过夜。苍术岭那个稍微简陋一点,主要是隔公路太远了,带东西需要人为,很费力的。这里就相对方便一些,而且碰到巡山太晚回不去时一般都是来这里的哨岗过夜的,这里相对安全一些。”
孔漫点点头,转身时脚却被石块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差点跌倒。
付杨扶住她,握拳抵在嘴边笑了一会儿。
孔漫便打他胳膊。他笑完脱下蓑衣让她背着,蹲下来把她背起,继续往上爬。
爬了一段距离,脖颈上出现一层汗渍,孔漫拿纸巾给他擦了擦,说:“放我下来吧,你累了。”
付杨脚步不停,跨过一丛草,回她:“小看我…”
“咳。”他咳了一声说:“小看你男人了。”
孔漫被逗笑了,趴在他背上,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说:“这打哪儿学来的,哈哈。”
付杨往上颠了颠,“你可别咬,这荒山野岭怕你受不住。”
孔漫又笑,她前身贴在他背上,让他感受着。搂着他的双手改为轻柔地摸着他的喉咙,贴着他耳朵,勾着嗓音低声说:“…那你来啊,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