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杨和老人家交涉完,又普及了一些森林火灾的危害。这才提起空了的灭火器,往前走。
到孔漫面前,要说什么,想了想,她也是好心帮忙,又忍住了。
孔漫:“……”
直直盯着他,也不随男人的脚步动一下,就那样抱胸看着。
付杨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拿手抠了一下脑门。看着她,目光不自然要往下滑,又立马撇开,说:“回家了。”
孔漫还是不动。
付杨犹豫着:“那……谢谢?”
要不是他尾调上扬,她还真以为他在真诚道谢!
孔漫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这榆木疙瘩一般计较。
她迈开大步,一下子扯到刚刚摔的地方,疼得脸变了下形。
付杨在孔漫走了几步时就发现她走路姿势有点儿不对劲。眼睛瞟到挺翘的臀部上一片土的印迹,立即转开视线,耳朵尖尖莫名红了起来。
付杨想,他知道为什么了。
孔漫走到摔跤的地方,看着那笔直的坡,苦大仇深皱起眉头。
这什么破地儿!
她试着抬起一脚,踩上去,踏了踏,没感觉到脚底有疏松感,这才试着要往上爬。手摸索着上前方的岩石,打算借力。却一把抓住一截带着温热的紧实胳膊。
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上方去了,这会儿正在坡上头。孔漫抓住他以后,付杨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她以为要双手拉,于是递上去。
哪知道双方会错意,男人以为她要让自己抱她上去。于是忍住不自在和脸红心跳,一把捞起她的细腰,胳膊使力。紧实的臂肌贴着女人的腰,一把带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