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投石问路。”李诗诗若有所思的说着:“既然派了苏沫前来,且他们已然有了准备,估计是为了以防万一,并且也是试探咱们。既然苏沫没有死,那她应该也知道些什么。”
“昨晚我就去审问过她,她什么都不肯说,嘴硬得很。不过我能看出她的犹豫,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诗诗沉吟半晌,思索着公孙倾的话。
随后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在暗室中绑着,昨晚刚受了鞭刑已经昏死了。”
过了会儿,公孙倾又道:“我感觉靠这样的手段逼她说实话似乎不太可行。”
李诗诗问道:“那你有什么方法?”
公孙倾想了想说道:“苏沫她毕竟是个女子,若是这样拷问下去,只怕是她还未说出实话就死于刑法之下,若有其他方法让她说出实话,就再好不过了。”
李诗诗听到这话先是沉默,随后看向公孙倾的嘴唇。
盯了半天,成功的将公孙倾盯毛了。
他皱皱眉问:“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李诗诗摇摇头,“我在想一个问题,你说人的牙齿坚固吗?”
“当然坚固,吃饭吃肉都是靠它。”
“可终有一天牙齿会掉没的。”李诗诗说道。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公孙倾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李诗诗想了想说道:“我是想说,舌头虽然软,但即使牙齿掉光了舌头依然还在,而且即使在硬的东西,在舌头的磨砺中也会有所改变。既然坚固的牙齿不能一直使用,那我们用舌头将其磨砺,会不会能够有所突破?”
“所以你这意思是要来软的?”
“软硬兼施是最好的,牙齿即使在锋利,若没有舌头那也是不行的,但若二者结合,那再硬的骨头也能够啃的动,王爷这么聪慧想必不用多说您也懂得。”
公孙倾听到这话眼神骤然一亮:“爱妻这话说的妙啊,软硬兼施,我想应该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