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被他这种直球发言弄得无话可说。
咬咬牙,她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说:“我肚子疼,特别疼!”
周盛一听立马慌张起来,赶紧让其他侍卫将李诗诗带回寝殿。
苏沫整个人都蒙了。
连哭都忘了。
一直到人已经离开了,苏沫才站了起来,瞧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棋差一着!下次你就没那么走运了!”她狠狠地咬着牙。
李诗诗被送回寝殿,周盛立马叫来了大夫。
他慌张的不行,脸上都是汗。
李诗诗瞧着他直笑,倒是把周盛笑毛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她瞧着他:“刚才吓坏了吧。”
眼瞧着夫人跟没事人一样,这一下就把周盛弄蒙了。
“您刚才不是还……”
“我没事儿,吓唬人玩的。”
“夫人这脉象确实没事儿。”大夫也附和着。
“可夫人刚才明明疼成那样……怎么还没事儿呢?”
周盛算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但是,对于像周盛这样的钢铁直男来说,对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似乎也是太费劲了些,况且李诗诗也不想跟他解释太多。
“这样吧,你去给我熬点药过来,我跟大夫沟通一下。”
周盛懵懵的点了点头,刚想转身走,李诗诗又将他叫住了:“这件事儿不要说出去,明白吗?”
“嗯,夫人放心吧,我是经过训练的。”
“好。”
等周盛走了以后,李诗诗看向大夫:“孙大夫,我这胎一直是由您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