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吓得夏浅溪一瞬间瞳孔骤然紧缩。

她连忙用手去替薄夜白擦拭从男人口中流出来的鲜血,然而这些往外冒出来的鲜血,就像是凿开了一个泉眼一般,竟然一下子就无法止住。

刺眼的红,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侵蚀着薄夜白身上穿着的白色西装。

夏浅溪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捅开了一个马蜂窝一般,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到。

她的眼前,是一直吐血的男人。

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绝望,恐惧,前所未有的害怕。

如果不是夏浅溪双手抱住了薄夜白,或许这个男人早就已经从坐着的椅子上面摔下去。

“夜白,夜白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南瓜马车怎么下去”

夏浅溪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得不知所措,脑海里面只有唯一的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离开这个南瓜马车,然后带着薄夜白去找医生。

原本她以为,今天是她人生中最幸福最值得留恋的一天,可是婚礼这才刚刚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薄夜白吐血,夏浅溪从来都没有想过。

明明那么健康的一个男人

“浅溪,不要怕,听我说,我没事。”

薄夜白有些颤抖的抬起了一只手,然后抚上了夏浅溪的脸颊。

赛维岛的天气很热,可是紧贴在夏浅溪脸颊上面的那一只手,却冰冷的厉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温度,就像是从寒冷的地窖里面钻出来的一般。

“怎么可能会没事,夜白,我们要怎么下去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