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心尖尖上面宠着的女人,不就是离开了一会会,就被欺负成这般模样。

这些人,都得陪葬!

薄夜白将目光从夏浅溪的身上转移到冯海生的身上,那一双阒黑的眸子里面满是一深不可测。

“浅溪以前是夜总会的小姐,是你把她赎回来,对吗?”

薄夜白的语气平淡缓和,让人压根就听不出他现在真正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而冯海生则擦了擦差点就流入眼眶的鲜血,像是一条疯狗一般继续嚷嚷道,“是啊,怎么了?你是谁啊?以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话?该不会你是夏浅溪这个女人的新欢吧?那我问问你,你跟她睡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了她那丑陋的疤痕?看你这么袒护她,看来夏浅溪把你伺候得不错。”

即便是被冯海生嘲讽,薄夜白那冷峻的面庞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只是他再次开口说话的嗓音越发的冷肃,宛若寒冬腊月里面那呼呼刮着的大风。

“长了一副人的模样,却干着这样的事情,看来,你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薄夜左手在把玩着自己的右手,扭了扭脖子,整个人邪魅得宛若嗜血魔尊。

他本来就是多变的,平时都是冷酷疏远,但是偶尔也会瞬间黑化。

在场的人皆为一怔,谁都没有料到这么狂妄让人毛骨悚然的话竟然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没有人知道他,见过他呢?

但是能够说出这般强势话语的人,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有钱人。

他说得越是轻描淡写,就越说明他的底气。

反而像冯海生这种故意提高自己声音的,怎么看怎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