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话音刚落,薄希爵就做了一个缝嘴巴的动作。

而站在浴室门口的夏浅溪,则已经将薄希爵跟薄夜白兄弟俩之间的谈话给听清楚了。

又做噩梦?

心理医生?

这些词从薄希爵的口中说出,夏浅溪是困惑的。

她嫁给薄夜白到现在,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以前总是做噩梦,而且还有心理医生。

“做噩梦跟心理医生是怎么一回事?”

洗漱好的夏浅溪走到了薄夜白跟薄希爵的旁边坐下,然后将询问的目光落在薄希爵的身上。

“这件事情大嫂你得问我大哥,因为当年的事情只有我大哥知道,我们都不太清楚。”

薄希爵似乎是在畏惧着些什么,就连平日里面那一双神采奕奕的桃花眼,也闪过了一丝丝的畏惧。

“嗯?”

夏浅溪又将目光给转移到了薄夜白的身上。

“几年前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在我的身上留下了阴影,虽然这件事情过去了,但我还是爱做噩梦,这几年来一直是依靠心理医生的开导跟催眠才入睡。”

薄夜白也没有打算详细的跟夏浅溪诉说这一件事情,三言两语就带过了。

可是他越不想说,夏浅溪却越想要知道。

“那到底是什么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呢?”

夏浅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