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想听他们在?放啥。”道迎拆开一包虾条,走进厨房,一边递给荀辙一根,“你听那个坝坝舞放的调子,是不是很像你的《离恨天》?”
荀辙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是挺像的。”
“是吧!”
“现在?有些音乐人啊,”荀辙一边吃薯条,一边吐槽,“就是没有节操!没有经过别人的许可就二改、三改!你听这?个编曲,土的要死!阿西巴,改也挑首好?的改啊,你挑《离恨天》那不是土上加土吗?”
“不行,”荀辙越说越气愤,他拿出手机,“我得下去问问他们哪儿下的歌,然?后找平台举报……”荀辙的声音忽而戛然?而止。
“怎么了?”
荀辙的脸色很难看:“我没有在?平台上上传过《离恨天》。”
“……”
“所以谁能?告诉我,这?首曲子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道迎没办法回答。她一脸懵逼地看着荀辙,此时窗外旋律还在?悠扬地响着,专门为?广场舞特制的农业重金属伴奏配上抑扬顿挫的‘我在?你和?他交吻的离恨天心碎,在?想象你独自痛饮相思水,然?后落下男儿泪’,让人听了忍不住一个激灵,然?后尬出一个泪。
但叔叔阿姨们应该是挺喜欢这?首歌的。
因为?这?已经是他们今天第?三次跳这?首歌了。
道迎对?声音不太敏感,加上之前光顾着注意调了,广场舞的大喇叭又严重失真,她就没听出来。荀辙这?么一说,道迎跟着听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一个不妙的答案:“荀辙,这?声音,好?像是……”
“绝对?是他。”
荀辙的声音是从后槽牙缝泄露出来的。他面色铁青地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很符合性格地在?快要自动挂断之前才接起电话?:“辙子啊,什么事?……”
“屠!岭!!霆!!!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