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家、关上门,道?迎都还是心有余悸。

自从?上次荀辙在自己额头上落下一吻开始,道?迎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怎么看荀辙怎么像自己的理想型,连最代表凶相的三白眼都越看越顺眼——合着任督二脉真在额头上吗?

她这是要给中医开创新时代的节奏啊。

就像今天在阳光下,白到几乎透明的荀辙穿着死亡荧光绿t,脖颈上套着那条暧昧项链,修长?的手指还不停地在吊坠上揉搓着。这种举动,要是以前,道?迎肯定面不改色心不跳,但是今天……

“啊!!”道?迎捂头哀嚎,“我有画面了!!!”

揉搓!她为什么要想揉搓这个词!淦!

快清零快清零。

道?迎凝神定气足足有五分钟,感觉自己总算是从?颜色废料中走出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拉开工作间?的窗户,准备透一口?气——

然后,就看到了正在楼下努力工作的荀辙。

头发乌黑浓密。

后脑勺很圆。

后脖颈很长?,又白又细,t恤松松垮垮地挂着,感觉有点过大了,以至于在背那块有很松的缝隙。而?如果顺着衣料和?皮肤之间?的缝隙一路往下……

“砰”地一声,道?迎拉上了窗户。

因为动静过大,楼下的荀辙还回?头往上看了一眼。

不过这个道?迎就不知道?了,她知道?的只是:赶快去点一首《清心咒》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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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