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这朵花出去,我就是整个大雍最靓的姑娘!”
槐夏被她逗笑,也有些脸红。
“您太夸张了。”
“不会啊。”阮觅稀罕极了,时不时要摸一摸头上的花,“真的好看,我很喜欢。”
“您喜欢就好。”槐夏抿唇笑。
头上戴着珠花,阮觅挺胸抬头去了院子里逛,碰上了已经晒好被褥的酥春。
而酥春一瞧见她,就躲在那儿张望,很快便挥手让阮觅过去。
两人躲在被褥后,空气中是被褥上散出来的蔷薇花香气。
有点淡了,却更显得清新淡雅。
酥春惊讶地比划了一下自己同阮觅的身高,惊呼道:“您真的比我高了好多!”
“是吗?”阮觅努力矜持地绷紧嘴角,眼中笑意弥漫。
“是真的,好羡慕啊。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长到您这样高呢?”
酥春语气中尽是羡慕,听得阮觅绷不住了,嘴角疯狂上翘,也不忘安慰她:“放心好了,肯定可以的。”
“那便借您吉言了。您如今这身高,真是极好。走动起来时只觉得英姿飒爽,如松似竹,好看极了!”
一通彩虹屁过后,阮觅背脊更挺了。
别问,问就是自信!
三人都以为自己背叛了组织,悄摸摸夸奖阮觅,心虚得很。却不知,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
……
新的一年到来,鳞京依旧只是表面平静。
一层浅浅的水色将所有混杂纷乱的东西遮盖在下面。
顺元帝一如去岁那般,不插手皇子同段般若之间的龃龉。
于是那些皇子觉得自己得到支持似的,撕咬段般若的势力撕咬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