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着嫌弃,可里头溢满的宠溺却是怎么也忽略不了。
阮觅自然是不知晓两人背着她说了些什么,她小心翼翼接过酥春递过来的东西,眼睛闪亮。
然后美滋滋地跑去洗净脸,躲回房间进行美容保养了。
一点点将盒子里灰白色的花泥抹在脸上,连脖子上都小心的蹭了些上去。
弄好后,阮觅顿时觉得自己精致得是整个鳞京最靓的崽了。
她挺胸抬头,顶着一连的花泥跑到酥春同槐夏面前转了一圈。
一路上,廊道的风都带上了杏花的清香。
阮觅绷着脸笑也不笑,生怕将脸上的花泥扯下来。
她的眼睛很亮,看着酥春与槐夏的目光热烈至极。
叫两人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不少。
槐夏往石舂里加了些白柯,旋即便察觉到盯着自己的目光又火热了几分。
好似她方才加的不是简简单单的白柯,而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另一边,酥春细细地将捣出来的花泥放在小炉上烘烤。
也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那温度,几乎要比得上手下这炉子的温度。
她眨眨眼,总算明白为什么翠莺姐姐会说,不要让小姐来这儿待着了。
果然……
摇摇头,有些好笑。
酥春同阮觅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比槐夏更有免疫力。她这会儿还能勉强控制住手不抖,细致地刮着小炉上的花泥。
槐夏却是浑身僵硬,一脸纠结,很想转身去问阮觅在看什么。
她纠结之际,忽地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仅仅是两息的功夫,阮觅便站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