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名贵的东西都会留意着。
“你自己可有什么想法?”他问。
说起及笄礼,阮觅便想起了去年段意英的那场及笄礼。
那时候她光是坐在轮椅上看那些流程,都觉得眼花缭乱,记不清楚。
于是阮祈一提起,她便抿着唇,有些抵触。
“就邀请一些熟人便行了,不用大办。”
及笄礼只是为了庆祝,邀请太多不熟悉的人过来没什么意思。
或许因着自小生活在平湘村子里,来鳞京后又没怎么接触过那些贵女,阮觅对这些能够彰显自己身份的事情一向没什么兴趣。
及笄礼,她只想和亲朋好友聚聚而已。
阮祈却不怎么赞同,他的思想同阮觅有些冲突。
若说家中贫寒,随意一些也是应当。可家中有这个条件,怎么能委屈阮觅?
他也不直接反对,而是很有心机地搬出了别的理由。
“哎,我最近出门与人结交,总是吃闭门羹。可能是我太没用了吧。但只要一提起你的名号,他们就立马变了脸色,与我热情攀谈。本想这回好好给你办个及笄礼,我也顺带再沾沾你的光。但是你不想办,也就算了,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
这话说得可怜,阮觅都忍不住侧过头看他。
还真看出来一脸的失落,连眼神都含着幽怨。
阮觅:“……”
岁月真是无情,当初那个话少文雅的美少年,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戏精?
就算是听出来了阮祈是故意这样说的,阮觅却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了。
她叹口气,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