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头绪,便也不想了。
“擦好了吗?”
耳朵敏感,又有难以忽视的痒意,总让她想笑。
“好了。”
在阮觅受不了之前,崔颜终于收回手帕。
她揉了揉耳朵,又开始在想这件事。
耳朵敏感,所以就算掉滴水上去,她都能感觉到。但是为什么没有察觉耳朵上的墨水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苦思冥想好一会儿,阮觅突然想起来,在魏驿蔺那儿的时候,他好像说自己耳朵上有个小虫子。然后还煞有其事地去找了支笔过来,用笔杆的地方戳了戳耳垂,赶走了那只虫子。
那时候她本想说自己徒手便能抓虫,魏驿蔺却一脸惊讶,还拍着胸口说自己害怕,怎么都不让阮觅动手,硬是要借助笔杆驱虫。
难不成这墨水就是那时候沾上去的?
阮觅并不蠢,从魏驿蔺反常的举动就能想出很多事情。
或许是早就猜出来她要来崔颜这儿,便故意使坏。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但也只是白费功夫了,这番试探实在没必要。
阮觅撑着头笑。
又同崔颜说起了别的事。
“二月初九便是春闱,可有什么缺的?”
“并无。”
“你不要同我客气啊,”阮觅郑重地将双手架在桌子上,“咱两当年还是同一个村子的呢,你要是考中状元,那我日后不就可以同旁人介绍自己,从小生长在平湘的一个状元村子里了?这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一脸严肃,好似在说着什么了不起的事业。
听她这样说,崔颜倒还真的想了许久。
然后道:“你多来这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