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满意地看着她,口中重复几句,“好好睡,好好睡。”

随后便离开了。

房间是一人一间,可众人进了自己房中后,没待一会儿,都不约而同地打开房门出来,敲响了另一间房的门。

那间房间,自然是阮觅的。

她刚迎了一个人进去,关上门,还没坐回去,便再次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于是她只得再次转身开门。

当最后一个人也来进来了,十个人便将这间小小的房间挤得空气都稀薄了不少。

除了少数一两个不在状态的人之外,其余人都抿着嘴不说话,显然是对于别的人竟然也出现在这里感到不满。

时下女子闺阁从不让男子进入,虽说这间房间阮觅才刚住进来。

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女子房间了。外男进来实在不合适。

于是那几人坐在房间里,眼神都略待谴责看着身边的人,好似非常不赞成对方来这里的行为。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他们大部分都是心性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少年人,蓦地来到女子房间有些紧张也是自然的。

魏驿蔺神色温和,可从他研究烛灯不眨眼的动作上,不难看出他此时的不自在。

柳十令更是如此,眼尾再次晕开一片旖旎的红。

倒是殷如意,嘴角下压,满脸的不高兴。好似进入这个房间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一看他完全僵直的背,便能发现这人此时真正的心情。

陈章京与崔颜都是垂眸不语,白颂同江连年则是眼神好奇左看右看。

与江连年单纯好奇这间房与自己那间房的差异不同,白颂打量这间房是肆无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