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阮觅。
魏驿蔺放慢脚步,恢复了一身温文尔雅,笑着喊她:“阮姑娘。”
十人再次聚在一块儿,先前去找“最高的”线索的七人均看着白颂,目光或是冷然或是好奇。
白颂倒是悠哉游哉,嘴边噙着笑,双手交叉搭在脑后,还伸了个懒腰。
一边挑眉,主动问道:“有事?”
这副姿态顿时让人火气上来了。
殷如意站在那儿,浓黑俊秀的眉压得低,声音有些冷。
“净是些花里胡哨。”
他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些青涩,是独属于少年人的痕迹,说话时神色极是冷冽。
花里胡哨指的是什么,除了江连年,谁都能听出来。
只见白颂虚假地笑起来,歪了歪头,娟秀的眼里闪过阴鸷。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仅这一句话,便让殷如意慢慢眯起了眼。
两人才说了不到三句话,便有了火`药味。
局势之紧张,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战争。
江连年急得团团转,都打算去打桶水过来,把两人身上的火气给浇灭去。
倒是站在他身边的阮觅阻止了他,她神色淡然地看着那两人,经验很足地摇摇头,“等着吧,打不起来。”
于是江连年半信半疑,跟着阮觅站在那儿,紧张地等待。
过了一会儿,殷如意扯起嘴角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这样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不屑于与你计较的嘲讽。比说上千万句讥讽的话更有讥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