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上魏驿蔺这句话,阮觅逐渐觉得他意有所指。

但看过去时,魏驿蔺不闪不躲,眸中柔软,一派小意温柔,堪称鳞京最称职的解语花。

好像刚才那一问,不过是出于对阮觅的关心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阮觅眼中闪过些思索之色。

车厢内也因此陷入寂静,魏驿蔺等着阮觅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后,很是自然地说起了别的。

“我这几日在家中等阮姑娘时,学了些别的东西。”

他盈盈看向阮觅,像是期待着阮觅来问他。

于是阮觅也从善如流问道:“学了什么?”

如同一只得到了投喂的猫,餍足又矜持。魏驿蔺抿着唇浅浅笑出来。

“学着做了一些菜。”

说完后,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看向窗外。

“阮姑娘可想尝一尝?”

声音很轻,顺着从窗牖处的风传到阮觅耳边。她愣了一下,然后回神,再是狐疑。

新手做菜,能吃吗?好吃吗?

这个问题刚冒出头,就被阮觅自己给掐下去。并在心里反省了一番,有情商的人不能这样不解风情。

于是她立马很感兴趣问道:“真的可以吗?现在吗?”

阮觅一向是没什么表情,脸上淡淡的。有些像秋日里浅青色的松针,表面覆盖一层细密晨雾。

没有扑鼻芬芳,没有绚烂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