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本还恼火,一听到阮觅的话却扑哧一声笑出来,接话道:“是啊伯母,咱们之间可没什么关系,您这样拉着我,难不成还真是人贩子出门想做坏事?”

温氏脸色一僵,讪讪收回手,瞧着阮觅的眼神越发不满,好像这就是让她生活不美满的罪魁祸首。

那姑娘见温氏放了手,也不敢说什么刺激她的话。

今日一趟走下来,她真觉得这温氏脑子有些问题,只想着回去和同家中父母兄长们诉苦,于是再次同阮觅道谢后就快步离开了。

温氏想到什么,脸色焦急,还想抓住人家的袖子不让她走,却被阮觅一把拉住,笑盈盈地问道:“难不成,一段时间不见,柳夫人还真的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

温氏厌恶她,连忙往后退去,瞧见她这样笑盈盈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满。这样不懂礼数,不知尊卑的女子,怎么资格做她的儿媳?

于是彻底冷下脸来,“我家十令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配得上的,若是阮姑娘还要点脸面,便早些放弃。”

她说这话的时候,柳十令正从不远处走过来。

今日他本要在书院听先生讲解经文要义,温氏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请假,空出时间来云锦阁一趟。

温氏惯来的手段就是默默流泪,她一哭,小小的屋内就充盈着压抑的气氛。柳十敦同柳玉儿每次见她这样,神情就有些瑟缩,两人都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

柳十令只能答应。

他趁着得空,将昨晚抄好的书交给书坊,往云锦阁走时,远远的便看到了那人。

无关乎穿着样貌,只要是那个人往那里一站,柳十令便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