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阮觅趁着段意英不备溜过去摸了一把剑之后,段意英悲愤又委屈,平日里嚣张的气焰全被压回去了。只能焦急地在一旁踱步,时不时瞅两眼,看阮觅有没有摸够了。

等阮觅打量完了这把剑后,段意英才委委屈屈地凑过去,将自己的爱剑一把抱在怀里,好像一松懈就又会被阮觅给骗过去。

她福安县主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以至于看着阮觅的眼神都带上谴责。

阮觅摸了摸鼻子,她刚才比划了一下剑的长度和剑宽,还感受了一下重量,这样才好照着这个标准去买一把剑送与殷如意。

毕竟她对剑也不太懂。

虽然买不起和段意英这把剑差不多的,但照着那个标准往下降低几个度,总能找到一把好剑的。

就是刚才段意英的反应,让阮觅总忍不住骨子里的邪恶,想逗逗她,没想到把人弄得这般紧张兮兮的。

好像有些过了。

阮觅有些别扭凑过去,在段意英警惕盯着她的时候,附到她耳边喊了一声。

“英姐姐。”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只要抛去所谓的羞耻心,就能很快适应。

阮觅的声音故意捏着,那是与面无表情截然相反的甜腻。

细细小小的,带着些气音。关键是,声线很软,就像是个扯着姐姐袖子撒娇的孩子,仰起头眼巴巴地希望她不要再生气了。

段意英顿时就遭不住了。

“咳,这把剑煞气很重的,所以才不让你碰。你要是喜欢,我带你去打铁铺子里挑一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