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试探着伸出手,拍了拍阮觅的手。

“要是缺了什么,也可同母亲说,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说话间,还将两张银票塞到了阮觅手里。

一张一百两,两张便是两百两。

瞬间有钱的阮觅:……

万能的钞能力。

她沉默一会儿后,压下浑身困乏打起精神,很敬业地弯着眼睛笑起来,“母亲对我真好。”

仅这一句话,阮母便像是得到了赦免,长长松了口气,心里的愧疚感大消。

“你这孩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她顺势又将自己手上的玉镯褪下来戴在了阮觅手腕上。

眉目慈祥得很,还真像是个全心全意为女儿着想的母亲。

仿佛前几年从不出现,将阮觅视为无物的人不是她一般。

阮觅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脸上的笑完美无瑕。接话也接的很快,阮母那句话刚说完,她便如同一般的同母亲说着悄悄话的小姑娘那样不好意思地垂下脸。

“母亲对我好,我自然是知道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看起来极为和睦。

但从始至终,不管阮觅表现得与阮母有多么亲昵,她与阮母都没有亲密的肢体接触。

就像一个整日演着戏的演员,无声保持着最后的底线。

而阮母今日这样异常的行为究竟是为什么?刚开始时阮觅确实不清楚。但多听了几句话后便能明白过来,这是出于她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