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人属于不被想起还好,一旦想起,就闹得你坐立不安。
阮母心里也觉得自己把人扔到三喜胡同的事做的不好,生怕阮觅过来闹。可一想,回府已经两日了,阮觅还没来自己这儿说过什么,显然是心里敬着自己,一直在忍着脾气压抑性子。
这么一想,阮母又想起当初阮觅对自己说过的话。
很想要自己亲手绣的荷包。
阮母养尊处优惯了,就算一时之间对阮觅有些愧疚,也不可能为了她去绣个荷包。所以折中,叫了红菱过来。
“前些日子府里得了些上好的靖州纱料,拿几匹给三小姐送去。还有这个月该打的首饰,也让人准备好。罢了,现在赶忙去打的首饰恐怕慢了些,就从我库中挑。白玉、碧玺、璎珞各挑一套,其余小玩意儿你看着来。”
“是。”红菱心下惊讶,面上不露分毫。
阮家左边角落的小院里。
阮觅把自己所有的身家扒拉出来。
这回出门花费了不,眼见着就快见底了,她还想偷偷塞些给翠莺补贴家用呢。
按理来说阮家的小姐每个月都有月钱,但阮觅当年刚来阮家时不懂,阮母也没教她什么,所以这四年来阮觅兜里比什么都干净。只是发现自己穿的是一本书后,阮觅重新有了动力,使了许多手段,或装疯卖傻或胡搅蛮缠,得了不少东西。
银子啊。
什么都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