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父听闻李公子于诗文一道上颇有造诣,又遗憾于自己不能亲自到场,便命我好好向李公子讨教。”
“讨教,也不是不行。不过既是讨教,姑娘又为何离我这般远?”李养说着,轻笑一声将美貌婢子拉进怀里。
他把玩婢子的一双柔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抚摸过去,放浪道:“这女子啊,身上最让人喜爱的莫过于着一双手。皮肉适中,肤质细腻,宛若新荔,犹如玉脂。姑娘你来找李某讨教学问,这可是来错了。不过,若是让在下把玩把玩你那双手,倒是可行的。”
明晃晃的挑衅。
所有人都觉得阮觅该生气了的时候,她却轻飘飘“哦”了一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有这种癖好,李公子也个可怜人。”
没人想到她会这样说,只有殷如意从低沉的情绪里回过神,陡然生起种早就经历风雨的淡淡骄傲。
李养微愣,而后挑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乐不可支,“为何这般说?”
“李公子问我原因,可我又不是大夫,哪知道为何?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李公子还是尽早看大夫的好。”
一脸正经地骂李养有病,偏偏还说出关切的味道。
阮觅这一通话下来可谓是将不说脏话骂人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
好像完全不怕激怒李养一般,神色淡淡。
李养也怪,定定看了阮觅许久,然后又是抑制不住地笑出声,肩上披的外裳随着动作要掉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