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也听过我最近几日做的事,知晓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阮觅一秒变脸,收起笑,又恢复到往日表情寡淡的模样。
吴妈妈吓得一身汗,连连点头,“知晓的,知晓的。”
就算不知道,她也不敢说别的,一个劲点头顺着这位祖宗,生怕一言不合对方就往墙上撞。
心里再次把出这主意的人骂了八百遍,吴妈妈小心翼翼觑了眼阮觅的脸色,道:“这事,夫人也是知晓的,不会对您做什么,真的只是在这儿住几日,时候到了就回去。你要是有旁的要求,尽可提,可千万别拿自个儿身子出气。”
吴妈妈是个明白人,心里头明镜儿似的。
不受宠的小姐那照样是亲生的,要是在她手上出了事,估计她这条命也得没。所以她对阮觅十分客气,话里话外透露不少信息,以此表达自己的善意。
对此,阮觅还算满意,同她达成协议。
“我不管有什么人要来阮家,也不会偷跑回去。但同样的,这几日,你不得干涉我做任何事。”
“这……”吴妈妈有点为难。
阮觅没甚表情地睨她一眼,“嗯?”
于是吴妈妈立马改口:“小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谈妥了,按照要求,这时候吴妈妈就得听命行事,给阮觅独处的空间。她苦着脸进去准备午饭,阮觅则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颇为新奇。
能想出下药把人送到府外这样缺德的法子的,肯定不是阮母。不过阮母能够同意,还照做,这就让阮觅大为震惊了。至于她们为什么火急火燎地把她送出来,这也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