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你之后大发慈悲地跟我办了婚礼,那你也是二婚。”楚眠转了转眸子,“我是不是有点亏?”
“……”
“现在听着是不是更爽了?”
楚眠问他。
爽。
爽得他都有点慌了。
他算是知道了,这让女人吃醋也得有个度,过了要命。
这话的延展方向简直像是要跟他断了一样。
厉天阙看着她咄咄逼人,计较个不休的样子,拿下她的手指亲了亲,忽然拧起眉,吸了口气,“呃……”
“怎么了?”
楚眠看他。
“没什么,为了不被催眠,我藏了根木刺扎自己,没想到现在还疼。”
厉天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见状,楚眠连忙握住他的手打开,果然,他的手掌心、手指上有许多小红点,一看就是扎得很深,一时难以恢复。
“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楚眠担忧地蹙起眉。
十指连心,亏他对自己下得去手。
“没办法,他们要把我催眠成九天,要我去跟另一个女人谈情说爱来让你痛苦,我怎么可能愿意。毕竟……”
厉天阙说着顿了顿,低下头,额头抵上她的,深深地看着她,嗓音喑哑,“老子至死都是阿眠你一个人的。”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