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段时间,他是作得离谱,作得毫不顾忌。
厉天阙听着,舌尖抵了抵牙齿,低眸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凭空揣测?”
“我有证据。”
楚眠有条有理地道,“之前,金源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度假村度假的?我本来以为是谢傲然故意漏的风,以报你浪费他时间之仇,可后来一想,我会想,你怎么会不想?”
“……”
“如果是谢傲然漏的风,你怎么坐得住?”
早就上门揍人了。
只有一个解释,金源知道他们的行踪就是厉天阙暗中告知的,他一直在助她请金源出山。
“就因为这?”
厉天阙冷笑一声,手掌托上她的后颈,不屑地看她,“楚眠,我厉天阙是有多爱你,爱得这么贱,跟你生着气还得替你查金源的行踪?替你解决心中烦事?”
这语气……
楚眠盯着他深邃的眼,想了想,顺着他道,“哦,那就不是爱我,是你爱国爱民众。”
跟老婆生气还不忘操心国家大事。
啊。
这下腰是真疼了。
楚眠腰间的肉被狠狠掐了下,疼得她钻进他的怀里,“痛……”
这女人就是有这本事,平时在外面杀得红了眼都不哼一声,到他怀里又变了套路,一声嘤咛让他缴械投降。
他的手松了开来,低头咬上她的耳朵,牙齿磨着软骨,“狼心狗肺的东西。”
还爱国爱民众。
要不是知道她这步愁完又要愁下一步,他至于这样?
“……”
这男人,明明是他自己要这么说的,她顺着说怎么了?
楚眠索性把脸埋进他的颈间,更加用力地牢牢抱住,闷声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都知道的。”
“你知道个鬼。”
厉天阙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