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作。”
楚眠点头。
她都不准备告诉他药只够一个人用量的事了,他自己还非去调查,折腾这么久其实完全没必要。
厉天阙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笑了,“阿眠,我可真该把你昨晚的样子给录下来。”
一听这话,楚眠有些戒备地看向他,“昨晚我是什么样子?”
难道除了逼他立遗嘱逼大家签保证书,还有别的事?
她真撒酒疯了?
厉天阙挑眉,“自己出去走走看就知道了。”
“……”
走走看?
楚眠转了转眸子,又去想昨晚发生的事,实在想不起来,她忽然开始没有底气,“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厉天阙但笑不语。
……
吹干头发后,楚眠换了一件长袖的雅白连衣裙,腰带束出玲珑腰线,然后开门走出卧室。
她从楼梯上下去。
大厅里方管家领着几个佣人走过来,见到她,便在楼梯的下首处停下来,低头,神情凝重。
“……”
楚眠见他们几人看过来的眼神都有那么刹那的欲言又止,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她回头。
穿得衣冠楚楚的厉天阙跟在她的身后,此刻慵懒地靠着扶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仍是什么都不提醒。
楚眠发虚地往下走去,还没踩到最下面一级,方管家就忙上前报告,“少奶奶,小懒刚用过饭,现在在外面玩呢。”
“小懒?”
楚眠怔了下,她有问小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