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是用跳的。
陆景慧跳到楚眠面前,伸出双手就捧上她的脸,“景然,你回来啦?”
“……”
楚眠看着她,头上无法遏制地飘出一个问号。
“景然,你怎么弄得这么脏?姐姐帮你擦。”
陆景慧抢过楚眠手里的纸巾,就替她擦起脸来,把溅到的丁点血迹都给仔仔细细地擦干。
陆景慧的目光堪称虔诚,透着浓浓的关切。
“……”
楚眠站在那里,有些莫名地看着她。
装的么?
不像。
陆公业说,陆景慧自在帝都输给厉天阙母亲之后,和厉擎举狼狈回到稻城,厉擎举过世后,她便越一蹶不振。
可现在看来,恐怕不是一蹶不振这么简单,这人都……
“擦干净了。”
陆景慧扔了纸,开心地看着她,好像看不够似的。
楚眠不习惯她这种目光,淡淡地道,“你随我去车上。”
“好呀。”
陆景慧半点不疑,乐乐呵呵地抓住她的手腕,跟着她往房车走去,丝毫不管跟着自己的保镖。
甚至在被挡路时,陆景慧直接踩上保镖受伤的腿,只为能紧紧跟着楚眠。
楚眠把陆景慧安置到房车上,想了想还是拿出一条绳子将她双手绑起来。
陆景慧坐在车里边,看看自己被绑的双手,又看看她,明明年纪不轻,却连懵都很天真真挚,“景然,你绑我干什么?”
景慧。
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