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堂向来不顶撞父亲,但这一刻忍不下了,“还为她去救厉天阙,厉天阙是什么人?二十岁出头就敢拿枪逼自己父亲下台的狠角色,接着就扶了唐瑾辰坐上总统之位,别说a国经济了,a国都快成他的了,这样一个人于我们陆家就是个不稳定的祸患,这也是父亲您当年说的!”
莫非真是人越老越糊涂,居然说出这番话来。
“……”
陆公业的眼完全冷下来。
旁边人见状纷纷劝陆云堂,好好同老爷子说话。
“我说的不是吗?”
陆云堂气得不行,“不止厉天阙,我看楚眠那丫头也是个祸害,她才多大?三年多搞出一个天宫,把a国那些财团玩得团团转,还能撺掇着厉天阙跟她联合,就他们两个,好好活着我们也得弄死,还救他们?父亲您怕不是被灌迷魂汤了吧?”
陆云堂越说越愤慨,声音也越来越大。
陆公业看着自己肥胖的儿子越说越来劲,脸色慢慢阴郁下来,道,“请家法。”
话落,全场惊愕。
大家有心想劝一劝,但陆老爷子向来说一不二,谁也不敢。
两个佣人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站到陆云堂的身旁,手上拿着一米多长的粗藤条。
陆云堂倒也不反抗,“啪”就往地上双膝一跪,绷着脸道,“您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为了陆家的大业,楚眠、厉天阙一个都不能救。”
“打!”
陆公业板着脸发话。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