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看着唐瑾辰一字一字道,语气满是不放任何人在眼里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两个星期吧,到时,我把人交给你。”
说着,厉天阙拿起手机,将自己刚刚说的这段话录音截下,发给唐瑾辰。
唐瑾辰收到,拿起手机看一眼,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要我告诉所有财阀,你不是要死保楚眠,只是玩个女人罢了?”
这似乎……是个自保之计。
不像他的风格。
“我厉天阙做事向来狷狂恣意,劫个女人玩玩很奇怪么?”
厉天阙冷笑一声。
“好,我就当这段录音是江南堂劫人那天你和我说的,我拿来应付财阀和老家族们,可交人呢?”
唐瑾辰看他,“这样算一下,两个星期之期就是后天,到后天,难道你还真要把楚眠交出来?”
不可能。
他为了楚眠难民船都敢坐,他舍得交出来?
“你只要这样说,剩下的事你不用管。”
厉天阙收敛了笑容,从他身边走过,伸手拉开车门。
在车门前,他停了停,冷冷地道,“今天的事、我的病,但凡有一个字落进楚眠的耳朵,你们就别想要下半辈子了。”
“……”
沈医生把头埋得更低。
见厉天阙上车,孟墅连忙跟上坐到副驾驶座上,回头看向厉天阙,“厉总,我们现在去哪里?”
厉天阙坐在后座,闻言,眼底掠过一抹厉色,只是那抹厉色越来越淡,淡到最后几乎没有,成为妥协。
“圣座酒店。”
他道。
孟墅震惊地看向厉天阙,圣座酒店,谢傲然的地方。
他忽然发觉,厉总可能要干一件比与所有财阀斗法还能刺激自己的事情,可他……已经再没有脸面去劝阻。
……
圣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