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楚眠站起来往外走去。
……
贺盛璃随着厉天阙去了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
贺盛璃有些不解,“二哥你找我是不是有话要说?”
难道不是为她的伤,为家里的事?那可以回家说,没必要到公法会来。
有两个保镖走进来,踩着椅子将室内的摄像头给拆了。
速度拆完后便离开,顺手带上门。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二哥……”
贺盛璃更加莫名。
这是做什么?
厉天阙站在她前面,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而后解开腕上的手表。
贺盛璃朝他走去,厉天阙忽然转头,一张脸上哪里还有坐在楚眠位置上时的笑意,只余阴鸷,如刃的眉峰下,一双狭长的眼深不可测,似藏着无底的深渊。
无端的,贺盛璃忽然感觉到害怕。
厉天阙松了袖口,朝她踱步过去,贺盛璃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二哥,你、你怎么了?你这样子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厉天阙冷笑一声,“做亏心事了?”
“我没有啊。”
贺盛璃摇头,人不断往后走。
她爱慕这个男人,爱慕他的五官,爱慕他不可一世的姿态,爱慕他拿枪时的狠,但她也害怕他发怒时的暴力。
“站住。”
厉天阙抬了抬眼,嗓音比冰还冷。
“……”
贺盛璃便停了步子,恐惧地看着他,倒吸着气,蓦地,她冲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声音颤抖惹怜,“二哥,你别这样好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