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位好父亲准备用什么办法来杀他,他这个枕边人又准备用什么办法杀他?
厉天阙撑在她的上方,眼底幽暗极了。
他什么都没说,手自然地划开那一硬物,低头去吻她,冰凉的薄唇在她越养越娇嫩的肌肤上游走,游过唇角,游过下颌,再至细颈。
蓦地,他的手攀上她的衣角,猛地一扯。
呼吸交缠。
今晚的厉天阙格外疯狂,楚眠被虐得死去活来,比在风岛上和野兽打架都难受。
全身的骨头被碾了一遍似的,又酸又发软。
让她躺在那里动也不想动。
厉天阙却是酣畅淋漓,将她锁在怀里,薄唇要吻不吻地贴在她的颊侧,炙热的呼吸骚扰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她没动手。
他以为她会在他兴致最高的时候给他来一下,可他在她身上完全酥了时她都没有。
她到底是在等什么?
忽然,楚眠挣扎着坐起来。
“干什么?”
厉天阙的怀里一空,脸色沉下来。
“收拾下再睡。”
楚眠说着掀开一直枕着的枕头,从下面取出自己的笔,然后转身下床捡起被他扔掉的书,走出房间。
笔?
居然只是支笔。
厉天阙躺在那里,眸子狠狠紧缩。
……
楚眠将书和笔拿到书房放好,然后拢了拢头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