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一步我的眼睛是不是可以挖了?”
这样,她就不会见到任何男人,他那爆棚的掌控欲就能得到绝对的满足。
厉天阙冷下脸来,“阿眠,不准跟我这么说话。”
楚眠坐在轮椅上,慢慢垂下眼,瞥了一眼自己发青的膝盖,不再说话。
厉天阙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指落向膝盖,眉头又是一拧,伸手要去抚,楚眠立刻从轮椅上站起来,避开他的触碰,淡淡地道,“厉先生,我想上楼读书,可以么?”
恭敬,却又不恭敬。
“不可……”
“谢谢厉先生。”
楚眠朝他低了低头,转身就走,盖上一箱子的书,拎着上楼。
“……”
厉天阙坐在茶几上看着她的背影,气得头痛,这女人,他允许她走了么?
阳奉阴违的狗东西!
还没什么气好出的,明明气比谁都大!
……
偌大的书房里很安静。
灯亮着,楚眠坐在书桌前看书,她要用最短的时间将前面法学的课程补起来。
偶尔,她伸手去揉下发痛的膝盖。
挺好的,厉天阙的所作所为会督促着她加速立足,加速离开他。
楚眠自小成绩一向不错,看书都是过目不忘,她一页一页翻着课本,不管是不是重点都一点一滴记录下来。
“叩叩。”
门被敲了两下。
楚眠看一眼时间,知道是荷妈来请她吃饭,便头也不抬地道,“荷妈,晚饭我不吃了。”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