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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逻辑?孟茯这会儿恨不得自己手握四十米大刀,直接将他劈成两块。

但是此刻的蒙桓,显然已经沉浸在这回忆之中,又好像是满腹的秘密,却始终找不到一个人来诉说。

现在逮住孟茯了,就恨不得将心扉中所藏着的所有事情都一一说出来。

所以几乎没有给孟茯诅咒他蒙家丧心病狂,还以为是好心好意收养母亲,没想到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被蒙家所逼死。

甚至收养母亲,也是为了逼迫那药童将禁药制出来。

这时候只听蒙桓继续说道:“如今也不怕告诉你,当初制出禁药的,便是李尚身边那老阉狗,他自以为自己罪孽深重,甘愿切断子孙根一辈子赎罪,可有用么?”

这倒是给孟茯解惑了,为何那大总管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总有些奇怪。

原来,他便是当初那个失踪的药童。

那么旬老又是何人?

也不晓得是不是巧合,孟茯才在心中想那旬老的身份,蒙桓就说道:“可是,你外祖父还有个外门弟子,这是谁都没料想的。当初正是他与先帝联手,制出了那半里香,将我蒙家军困在沙月丘,倘若不是本将军聪明,早些发现端倪逃出来,只怕也要和蒙将军一起葬身于黄沙之下了。”

孟茯不免就想到了旬老的身体的残疾,莫不是这蒙桓后来找他报仇过?

不然这满江湖的人,哪个不敬畏旬老?恨不得从他那里求个一粒半粒的丹药,怎么又可能去杀他呢?

“疯子!”孟茯防备地打量着笑得癫狂的蒙桓,脑子里多少骂人的词汇交错,最后真骂出口的,也只有疯子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