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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伯爷也不是以年纪论人,只急道:“那可是皇孙血脉啊!”若真不小心落入金国人之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伯爷您真是年纪大了,怎越发胆小怕事了,何况沈将军不是那没分寸的人,他本意也不是教他们打仗杀人,怎么可能真叫他们去冲锋?”所以副将就不懂了,伯爷担心什么?再有什么皇孙血脉,都是大齐的老百姓,全都是血肉之躯,哪里就高人一等了。

要这么说,沈将军难道就不尊贵了?

于是好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他。

最后也就一顿饭的工夫,谢伯爷被他给成功洗脑,十分赞同道:“一席话惊醒梦中人,你所言甚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真要打起来了,还分什么贵贱之分?大家都该为国出力才是。

“这哪里是末将说的?那是沈将军讲的道理。”副将心说自己一介粗人,可想不出这么多来。

而谢伯爷看着其他将士碗里的丰盛饭菜,十分好奇,“这长公主怎如此富贵?”

那副将听罢,忙凑到他耳边说道:“所以说呢,长公主是个传奇,她即便是远在京城,可是战场上的许多事情,都与她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咱就说她的银子?不正是当初那六千哈青马得来的赏赐么?就这笔银子她到南海郡后,跟撒豆子一般落入老百姓手里,看着是白给人用了,可这些银子让老百姓们富裕起来,他们衣食无忧了,南海郡也热闹起来,长公主这生意一样接着一样,无不挣钱。”

他说得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从说到孟茯的菜园子,到与苏家夫妻俩在石头县合作的草药种植。

再到后来沈夜澜利用租住马车来提高南海城的税赋收入,福贵洞里收取过往船只的过道费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