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什显然也没想到孟茯如此直接了当,一时竟然无言以对,但抵着她脖子的也没有松开。
这样僵持着,虽他没有杀自己的意思,但到底是不安全,孟茯只觉得自己若是虚晃一下,这锋利的剑刃绝对能将自己的喉管给割开,所以缓缓抬起手,试图想要将这剑推开一些,“其实并非要兵刃相见,你是个明白人,上一辈人的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而且杀了我,蒙家军也不可能活过来。”
而且她冤枉啊。蒙家军覆灭的时候,她这个人还没出生呢!
这话,云什还与赵德说过。所以现在听到孟茯对自己说,不免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也将剑松开了。
只是还没等孟茯松口气,孟茯就发现自己动不了。
耳边响起云什的话声:“你信不过我母亲,我也信不过旁人,你须得跟我走。”不然没有办法保证赵德他们的性命。
然后孟茯就被他扛起。
滋味的确不好受,只觉得胃里刚吃下的东西都要被颠簸出来,好想与他说一句,放自己下来,自己会老实跟他走。
但是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哑穴也一并被他给封住了。
也就是孟茯被云什带走没多会儿,拓跋筝急匆匆地回府。
出乎意料她是骑马回来的,在门口跳下马,直接将马绳扔给门子,“你们夫人可有出去?”
“不曾。”门子回道。
闻言拓跋筝松了一口气,急步往府里去,晓得孟茯在寝楼休息,想着应该没什么事情,也许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