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名叫九饼也不是不行。”玲珑觉得还挺可爱的,当下朝着乳娘们围了过去,想看看孩子。“九饼,九饼,看看我,我是你玲珑姨。”
“傻不傻,刚出生的孩子还没适应这亮光,看到你也认不出来。”拓跋筝也过去瞧,感觉很奇怪,她以为自己不喜欢孩子的,但是刚才好像亲眼看着这个小生命从她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那一瞬间心里闪过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好像做娘亲的那个人不是床上一直念叨着她九饼自摸的司马少熏,而是她拓跋筝。
总之就觉得生命如此神奇,这孩子看起来也让人觉得心快要融了一般。
孟茯这里还在给司马少熏收拾,见她身下并没有撕裂的地方,孩子头骨也没有半点被夹到的痕迹,忍不住叹道:“你也是运气好,这个自摸激动得就将孩子一口气生下来了,叫你跟孩子都少受了折腾。”又听到外面因为孩子哭声,而激动得拍门大喊的时隐之,“抱到外间给你们庄主瞧一瞧吧,恭喜他喜得千金!”
奶娘得话,忙抱着去了,且不说那时隐之见到自家闺女是何等激动,又如何关忧屋子里产床上的司马少熏。
孟茯这里将她宫腔中的残余物都给清理完了,见着她精神还不错,“吃点东西?”
司马少熏摇着头,这会儿已经从拿到好牌的兴奋中逐渐走出来,听着外间的声音,“我刚才好像晃眼看了下,怎么生了个红皮猴子?”
“胡说,九饼好看着呢,大大的眼睛。”玲珑才看过孩子进来,听到她这话,立即反驳。
“谁九饼?”司马少熏挑眉问,显然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