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里十分纳闷,一面回着皎月的话:“还真是,不过这王桑榆已经嫁了苏公子,登名在册的夫妻,怎么又能去京城做别人家的妾?”
皎月得了孟茯的确认,兴奋不已,一副积极吃瓜的快乐表情,“这有什么难的?当初是这苏公子去状告秦淮的吧?苏家听说不接纳这小渔女做媳妇,在册又如何?只怕那苏家早就替儿子偷偷和离了也说不准呢。”
孟茯心说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镇北侯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儿子才因强抢民女流放到了天涯岛,他不可能没得半点字据文书,就敢将这王桑榆纳了做妾。
还真是叫皎月胡乱猜中了。
当初王桑榆的确是拿到了苏家那边帮忙出的文书,才敢去京城的。
苏家只将她当丧门星,更觉得因她的缘故得罪了京城里的镇北侯府,她要和离,苏家巴不得呢!还倒贴了她一些银子。
当然,这一切也是瞒着苏公子本人的。
不然就仅仅靠着苏公子那点钱,她怎么可能一路顺利抵达京城?
她这会儿躺在贵妃软塌上,九月底的京城,已经有些冷风了。
窗外院子里满地菊花,清香味儿随着这秋风一阵又一阵地卷进屋子里来。
她有些厌烦地蹙起眉头,喊了一声,随后进来个管事的嬷嬷,“夫人,怎了?”
王桑榆现在明面上虽是镇北侯的妾,可实际上她住的却是秦淮的院子,府里的人也是拿她做秦淮的夫人来待的。
当然她初来之时,是赶上好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