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听到她这说得有些离谱,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这丫头是掉进钱眼里了么?照着你这样说,有钱还能让你去推磨了?”
沈清儿虽晓得孟茯不是真要打,但还是连忙避开。“小婶,人家病了这么多天才好,您就不能温柔一点?你自己福贵这么几年了,又做了我们的债主,当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这辛辛苦苦才将欠了您的银子还完,我们手里现在一分多余的钱都没有,下月的收入,还要继续砸在黑牡蛎的客栈里。”
原来她们三的茅厕在乱石滩的市场上独此一家,生意是极好的,不过那建造黑牡蛎村的客栈,她们三听了孟茯的建议,所以装潢上下了大血本,现在手里仍旧没有多余的银子。
预计得十一月份,乱石滩茅厕的收入,才能真正到她们的手里来。
“少在我这里装穷,过了年你们就是一个个小富婆了。”孟茯晓得茅房的收入高得吓人,远超她的预算了。
又见她还在自己这里坐着:“你行李都收拾好了?”
“大家都收拾好了,就等您了。”不然她哪里有这功夫坐着伤春悲秋的?
孟茯得了话,“既如此,那吃完午饭就启程。”
“好嘞。”沈清儿连忙起身,跑去通知众人。
若飞他们四个男孩子是去不得了,要准备十月的院试,而且银杏路这小伽蓝寺也还没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