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儿只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整个人都气得虚脱瘫在孟茯身上一般,一言一句也不说,直至到了正院。
孟茯不知道沈夜澜起来了没,只将她安顿在楼下的小厅里,倒了杯热水递上去,“你冷静些,此事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责怪谁,都没用,而是该想一想,如何组织这个错误继续发展下去。”
沈清儿双手捧着水,仰着头一连灌了几口,但仍旧没有叫她冷静下来,反而是越想越气,“我如今只想将她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怎么一样的错误能犯两次,还能变本加厉?”
孟茯也想知道,为什么一样自己教过要自爱的姑娘,为何别的能听进去,能懂这道理,偏到了沈浅儿这里,自己这些话就是成了邪门歪道,胡言乱语?
她叹着气,看着气急败坏,红着眼睛的沈清儿,也不知道要如何劝她了?
就在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孟茯连忙起身去瞧,果然是沈夜澜。
他显然已经听到沈清儿的声音了,又见孟茯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忽然有种不祥预感,“怎样?”
孟茯回头看了一眼厅里的沈清儿,琢磨着如何措辞才好。
沈清儿却倏然起身,愤声告诉沈夜澜,“浅儿姐怀了那辽人的孩子!”说罢,急得朝沈夜澜求道:“小叔,那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趁着他也在南海城,您快将他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