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沈浅儿,她们俩与沈清儿更熟悉,三观似乎也在—条线上。
她们俩现在也无法理解沈浅儿的所作所为。
而对面的楼上,沈夜澜看到她们三离开,便下楼朝此处来。
“并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护卫见着是沈夜澜,上前行礼禀着。
原来方才沈清儿她们忽然能进去,是沈夜澜授意的。
本来以为小姑娘间,兴许能套出什么话来。
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不过也不要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那—伙人没有出这南海城,他总是能将他们找到的。
原来那—伙人昨天晚上,就察觉到不对劲,趁着凌晨之际,离开了。
不过风过尚且留痕,更何况是那么多人呢?沈夜澜到底是找到了些痕迹,但与孟茯—样,不敢相信。
因为沈浅儿与之来往的,不是普通的辽人,而是萧家的人。
此时此刻正在另外—处院中。
被沈浅儿所挂记着的萧元脩坐在太师椅上,长腿下蹲着个瑟瑟发抖的瘦弱女子,正兢兢战战地给他揉捏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