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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少熏见了,瞧见别的桌子都是各样的行酒令,于是就提议道:“就算是果酒,但也是酒,这般喝有什么趣味,咱们来个飞花令?”

阮沣儿有些兴趣,连问:“以什么为题?”

“中秋吧,正好现在这桂花飘香的好时节呢。”司马少熏提议。不过南海郡的节日气氛太淡了,连过年都那样,更不要指望什么中秋了。

倒是海神娘娘祭祀节的时候热闹些。

一面看朝孟茯和拓跋筝,“你俩觉得怎样?”

“将就呗,反正我们都是半个文盲,也就认得几个字,一定要喊作诗写词,怕是不尽人意的。”孟茯耸了耸肩,她从前对这些是一点研究没有的,也就是到了这一两年偶尔看些诗文罢了。

但要叫她作,比登天还要难。

拓跋筝也颔首。

当下司马少熏便叫了小二拿了纸笔过来,做不出来的等着喝酒就是了。

这里又要自己烤烧烤,那砚台拿过来自然是不方便的,所以大部份都使用炭笔,倒也十分方便。

也有那一定要用笔墨纸砚的。

孟茯她们四个,没有哪个敢自称一声才女,自然不可能马上就能做出来。

她自己也是一样,便四处看去,只见别的桌子,似乎也有玩这飞花令的,不过是一人一句,倒也十分热闹。

萱儿送来几个烤扇贝,袖子扎得紧紧的,以免到处拖拽,“阿娘先吃再写。”看了其他三人一样,“反正她们也一时半会写不出来的,咱不着急。”

只是这时,一个拿着沾满墨汁的七八岁大男童冲过来,笔尖直接沾在萱儿粉白的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