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香胆汁都要吐出来,好不容易吐完,漱了口就直接扑倒在孟茯的怀里,“夫人,您怎不早说,我若是晓得怀个孩子比练功走火入魔还要难受,我当初是无论如何也不要这孩子的。”
秦泊在一旁不敢说话,只满脸心疼,急得不行。
孟茯抱着变得瘦弱不已的剑香,也没个法子,“那就多吃些水果,总不能一直这样饿着。”
剑香摆着手,“我不吃了,吃了还不是要吐,还不如不吃,没得吐。”然后便抱着孟茯大哭。
最后竟然是哭得睡着了,孟茯琢磨着估计是吐得太厉害,没了什么精神气,给哭晕死过去还差不多。
回来便同书香说,一面直叹:“太吓人了,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孕妇。”
书香早前才看过剑香,晓得是个什么状况,也直叹气,“那也么法子,吃药又没得用,何况是药三分毒,只是如今她什么都吃不下,自个儿已经这样瘦了,往后那孩子还不知道多大呢。”
孟茯听罢,也有些担心营养跟不上,“你打发个人去菜园子那后山,牵两头羊过去,好歹让秦泊每日劝着她喝些羊奶。”
书香有些迟疑,“连水果都吃不下,那羊奶只怕她觉得更腥,如何喝得下?”
“她若是不喝,照着这样下去,不得活活饿死了?倒是反要叫人笑话,南海郡还能有饿死的人。”
书香听罢,想着剑香如今廋得厉害,终究还是应了。
等着羊送来了,便亲自给带到剑香家里去。
那秦泊为了叫她能吃饭,挽起袖子亲自煮饭熬汤,不断在这短时间里分清楚了材米油盐酱醋,厨艺还日益精进。
每日做的一桌子饭菜剑香没动多少,倒是引了文征月他们天天去蹭饭。
一二来去,看着他们吃得香,剑香也逐渐开始动筷子。
如此,秦泊便越发在厨艺上勤奋,还专门请了这些个兄弟们来家里陪着自家的夫人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