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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饼又胖了不少,孟茯抱在怀里只觉得没多会便开始手酸,生怕自己到时候真楼不住,给人掉地上去,少不得这对母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于是赶紧递还给司马夫人,“接着你们家这金疙瘩,养得太胖了。”

司马夫人早就巴不得孟茯不抱了,孩子抱惯了,这么会儿离开自己的怀抱,哪怕能看着,也觉得不安心。

这会儿抱在怀里,隔着那薄薄的襁褓,轻轻地拍着九饼的小屁屁,“我的心肝嘞,可快快长大,到时候外祖母带你出去玩耍,总比闷在这院子里要舒坦。”

说罢,抬起头朝孟茯看过来,“近来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这手呀,每日都酸痛得厉害,也不知是为何缘故,早前虽说也些风湿,但也这疼法与这风湿疼痛又不一样。阿芙你是个大夫,一会儿给我瞧瞧?”

司马少熏也满脸的担心,她阿娘还年轻着呢!“从前也没闹过,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

什么缘故?孟茯的眼睛下意识地落到司马夫人怀里的九饼身上,孩子加上这些衣物襁褓,少说也是十斤了,见天将十斤东西抱在怀里,她不酸谁酸?

于是没忍住,好笑地出声道:“见天把这金疙瘩抱着,睡着了也舍不得放下来,您不疼哪个疼?”

“我多少也会些武功,宝贝儿这么软绵绵的一小团,哪里有什么重量?”司马夫人第一时间反驳,绝对不是九饼的缘故。

“这跟您会不会武功没关系啊,您这又不是从小练的童子功,长年累月手上绑着十斤二十斤的铁护腕。”孟茯才解释着。

司马少熏已经赶紧伸手从她母亲怀里将九饼接过来,然后抱着一脸侥幸的心思朝孟茯看去,“我还年轻,应该不似我娘一样手腕酸痛吧?”

“那摇篮是摆设么?何况小孩子这样小,抱着其实不好,更不可这般摇摇晃晃的,脑子里还没发育好呢,你以为那骂人的‘散脑壳’是随意杜撰的么?”那就是婴儿还太小,大脑还没发育好,被人剧烈摇晃,是真的会伤到脑子的。

本来小孩子这个时候头骨也还没长好。

“真的假的?”司马少熏一脸不信,但是司马夫人却已经劝阻着:“还是放摇篮里吧,我觉得阿茯说的对。”

司马少熏怀疑地看了她娘一眼,“我怎么觉得阿娘您是自己抱不成,也不想要让别人抱九饼?”

司马夫人还真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她当然不会承认的,“我是为了宝贝儿好,阿茯怎么说也是个大夫,而且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你忘记了京城那四通大布坊家的傻儿子么?可不就是小时候他家老祖母欢喜得了他这么个大胖孙子,整日抱着哄,摇摇晃晃的,脑袋就给摇坏了。”

司马少熏半信半疑,她怎么听说是被养得太胖,他祖母没抱稳,给砸坏的。

“师娘,阮夫人带着阮少爷来了。”这时,外面忽然有时隐之的徒弟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