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是李君佾了。
孟茯忍住笑意,“这种话下次不要胡说了,你比我清楚,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是要掉脑袋的。”而且不单是掉他一个人的,周边的人也脱不得了干系。
李君佾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后悔后怕,自己刚才真是糊涂了。
“也不要想,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一直保持着这颗初心,将来不管你是任何职业,任何身份,只要有这颗心,你所做的一切,便都是对的。”孟茯安慰着,本来想来几句心灵鸡汤的,但是奈何从前看的都是毒鸡汤居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着,便只简单说了这么几句。
她在这里跟李君佾上着课,宫里这个时辰了,几位相爷才出了宫门。
金国的文书已经送来几天了,今日算得上是阁中几位相爷与陛下商讨。
打的打,和的和。
想要战的柯相爷憋着一口气,跟着大家一起出了宫门,假么二三上了马车,作势要回府,只是出去在附近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宫门口。
下了马车,又往御书房去了。
御书房中,李尚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去而又返一般,这个纨绔名在外多年的他,居然还不动如山地坐在御书房里,显然就是为了等柯相爷。
柯相爷似乎也不意外陛下在,当下进来二话不说,先‘噗通’一声给李尚跪下来,“陛下,您这双手,曾经也是斩马杀将的,难道就真的甘心被金国那些小蛮子踩在头上如此欺辱了么?”
说起曾经,原本还一副无精打采模样的李尚,目光忽然一凝,不知想起什么来。
但是很快,他又懒懒散散地朝身后的龙椅上靠去,“好汉尚且不提多年勇,这些旧事,提他作甚?”
“陛下!”柯相爷不甘心,“从前是不得已,可是现在咱们齐国军事上也算得上兵强马壮,您还怕什么?我们有火星石,我们也有哈青马。”而且休养生息这么些年,国库尚且也能支付得起这一次的战役。
上一次南海郡那二十万海贼,朝廷可是没有出一分银子啊!
只见面了南海郡这几年的税赋收入,全都给他们充填了地方财政。
所以现在国库里的银子,不拿去迎战,最后还不是要白送给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