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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后话了。

当下孟茯也只是随口讲来,哪里晓得往后能成真?

吃过青团,孟茯怕司马少熏积食,喊她起来走动,一行人便撑着伞到花园里闲逛着。

孟茯看着这头顶的伞,直叹气,“这会儿是有空,咱有这闲情雅致的,还能撑着伞,往日忙起来,莫说是这伞了,连手绢团扇都没得闲工夫拿。”

阮沣儿有些吃惊地看了看她,“可是沈夫人您也不黑啊。”

“她当然黑不了,你也不想想她原本是个大夫,最是会倒弄这些涂抹在脸上的东西,她一直擦了那防晒的香膏,自然不怕黑。”司马少熏说道。她第一次去辽国的时候,孟茯还托付她带了不少给李馥呢。

拓跋筝闻言,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后知后觉,“你给我的原来是这东西?”好像蛮有用的,她就奇怪了,近来出门急了,也不曾戴斗笠撑伞,却没有半点变黑的样子。

原来是因为阿茯送给自己那一套擦脸的香膏。

这时只听司马少熏说道:“其实这东西是能赚钱的,可惜阿茯现在做的生意已经够多了,若能分出精力来,保管能赚个盆满钵满的。”

孟茯当然想过了,别的不做,就做这祛痘祛斑防晒的,也要挣不少呢!

可惜,她也不是那八爪鱼,就两只手,哪里忙得过来嘛?所以也只能满脸惋惜,“是啊,不然我也想做这生意的。”

阮沣儿其实是头一次正经和她们几个聚在一处,这和她原来以为嫁做人妇后的生活全然不一样。

又不用作诗赋词,也不要去炫耀新首饰或是自家的相公怎样出息,反正心身都十分轻松,只是想着若这样的日子能一直长存就好了。

几人在花园里那高大的椰子树下坐了差不多个把时辰,孟茯怕少熏撑不住,这才各自散了。

只约着下一次不如到外面临河的酒楼找个雅间,高高兴兴吹风看景色吃茶。

司马少熏和阮沣儿自然是巴不得,她们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的聚会了,少不得对这次聚会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