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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茯却是察觉出了拓跋筝心里的欢喜,也没道破,只道:“既如此,管他作甚,咱们自己吃饭去。”又与之说了玲珑走失的事情,都觉得诡异得很。

她好好的一个人,虽是容易犯糊涂,但怎就能走失呢?

吃过午饭,司马少熏那边却又打发人过来,急得不行。

孟茯还以为是司马少熏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连衣裳都没换,与拓跋筝一起赶了过去。

到了她家府上,却见她四平八稳地坐着喝茶,哪里有像是出事的样子?

但孟茯仍旧是不放心,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过去摸了脉,确定无事才放下。

反倒是司马少熏对她的举动疑惑不已,“早上你不是才切过脉么?怎么又摸?我在你心里头就那般弱不禁风么?”

“那你这样急火急燎叫我来作甚?”孟茯在她旁边坐下。

拓跋筝也坐下身来,看着她已经有些显现的小腹,“当初原是为了安胎,你母亲才替你好你夫君跑一趟塞上,这如今倒好,他也不见得在你身边候着。”

司马少熏听得这话,“这事儿是挺对不住我阿娘的。”一面嗔怪地朝孟茯做了个怪表情:“还不算怨她家沈大人,真的是,什么事情也离不得我家夫君,也不想想他也一把年纪,将近过半百的人,竟还叫他这天南地北地做这跑腿儿的活。”

孟茯听罢好生无辜,“怎就无缘无故扯到我的身上来。”又催促她,“你这样着急叫我来,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司马少熏叫她问起,这才想起请她过来的正事,“我家夫君从前的结拜兄弟来了,早便来信说了,他在制作烟花□□之上是很有天赋的,所以叫他撤了那卖茶叶的摊子,专门来南海郡呢。早前人还没到,所以我才没与你提前说。不过你可晓得,随着他来的,是谁?”

说罢,一脸神秘兮兮,非得要孟茯和拓跋筝俩人猜。

但是这两人十分不给面子,孟茯更是直接道:“既如此,你引荐到衙门里去,找我作甚?”

司马少熏听了孟茯的话,见拓跋筝也兴趣泛泛的,“你俩好没个趣味。”抱怨完了,才看朝孟茯道:“衙门里不认我,你家沈大人又不在衙门里,倒是你这沈夫人,外面人人提起沈大人,必然少不得提起你的,衙门那边也都敬着你,我想着你也算得上是个通行牌,你引着人去,比我要好。”

拓跋筝听得她将孟茯形容成通行证,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是夸她么?”

“自然是夸她,我娘也算是个厉害的女中豪杰,却没有像是阿茯一般,叫人提起时候赞不绝口,这样下去怕是要同那海神娘娘齐名,该给她立祠建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