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没忘记了,当时自己在地牢里朝她求救时,她却只想问自己往后他的运势官途,所以那可激动滚烫的心,便又冷却了下来。
“我,有人要追杀我。”她颤颤巍巍地说着,一面往他怀里缩进去。
不是她有意,心里还念着秦淮,而是这身体控制不住,中了药。
果然,她话音才落下,小路那边就追来四五个青年男子,看着像是谁家的家丁小厮。
见了秦淮将她护在怀里,一边甩着狠话,一边上来抢夺。
可哪里是秦淮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秦淮温香软玉在怀,只想赶紧结束,将昨儿晚上没办成的事情给办了。
所以这三下五除二,只是几个招式,就将这几个家丁打得溃不成散,又听了秦淮自报身份,哪里还敢招惹,急急忙忙跑回去了。
他们家主子是有权有势,但也不过是在那乡下罢了。
小小的乡绅,哪里敢跟京城来的镇北侯府公子作对?
加上秦淮武功又厉害,所以只能指着那姑娘放狠话,“此事休得就这样罢了,小小年纪,如此歹毒心思!”
不过这会儿她已经听不清楚了,只是浑身难受,水润的眸子盯着秦淮一动不动。
秦淮是学武之人,一下就看出她的不对劲,本来也不想乘人之危,但这送到嘴里的肥肉,断然没有那吐出去的道理,只将她拦腰横抱而起,乘上马,朝着这前面不远处分路进山的小路去了。
那边他上一次与沈浅儿见面回来时,遇着了雨,到处找躲雨的地方,便发现了那小山洞。
一路上,那姑娘都死死地搂着他,甚至小手已经十分不规矩,到处乱摸乱扯,扰得秦淮也是心猿意马,恨不得就地将她解决了。
终于到了山洞,马也顾不得拴,直接抱着往那山洞里去。
而南海城这边,孟茯正告诫着沈清儿,“此事说小了是你浅儿姐自己糊涂,可往大了说,事关沈家的名声,为防人多嘴杂,你万不要说出去,一会儿从我这里出去了,也莫要有什么异样,萱儿跟红鸾都不傻。”
一面只给她递了绢子去,“快些将眼泪擦一擦,哭又不能解决问题。”